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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客家土楼的故事或历史
2.客家人的土楼为什么是圆形的啊
3.秋天比春天好的辩论稿
客家土楼的故事或历史
客家土楼的故事或历史:
土楼居民以种姓聚族而群居特点和它的建造特色都与客家人的历史有密切相关。
客家人原是中原一带汉民,因战乱、饥荒等各种原因被迫南迁,至南宋时历近千年,辗转万里,在闽粤赣三省边区形成客家民系。在他们被迫离乡背井,流离他乡的过程中,经历了千辛万苦,他们都有深切的体会,不论是长途跋涉的流离失所,还是新到一处人生地不熟的居地,
许多困难都得依靠自己人团结互助、同心协力去解决,共度难关。因此,他们每到一处,本姓本家人总要聚居在一起。这样也就形成了客家民居独特的建筑形式——土楼。
由于客家人居住的大多是偏僻的山区或深山密大之中,当时不但建筑材料蒉乏,豺狼虎豹、盗贼嘈杂,加上惧怕当地人的袭扰,客家人便营造“抵御性”的城堡式建筑住宅——土楼。
土楼很注重防御要求。闽、粤、赣3省交界地区早先是一片莽荒,迟至20年代初,仍存留有多处原始森林,虫蛇出没,野兽甚多。在历史上很长时间内,这里不但是“天高皇帝远”,朝廷鞭长莫及,就连福州、广州、南昌这3省都城,也因相处极端、隘坚路险而奈何不得。
客家人除了常常遭遇民风强悍的土著袭击外,先后迁移姓氏不同的家族之间也不断发生殊死的械斗。 恶劣的生存环境迫使家客家人极其重视防御,他们将住宅建造成一座易守难攻的设防城市,聚族而居。土楼内水井、粮仓、畜圈等生活初级火器时代,土楼使客家人获得了足够的安全保障。
在客家人中间,流传着很多在敌人久攻不下,“大楼安然无恙”的故事。
扩展资料:
客家土楼的结构分类:
客家土楼主要有3种典型,就是五凤楼、方楼、圆寨。
1、五凤楼,从整体看,以三堂屋为中心的五凤楼含有明确的主次卑意识,可以肯定,它是客家文化发源地的黄河中游域古老院落式布局的延续发展,在其群体组合中,只有轴线末端的上堂屋(主厅)采用了坚厚的夯土承重墙。
2、方楼:方楼的布局同五凤楼相近,但其坚厚土墙从上堂屋扩大到整体外围,十分明显的是,防御性大大加强。
3、圆寨,在圆形建筑物中,三堂屋已经隐藏,尊卑主次严重削弱;寨是堡垒,防御功能上升到首位,俨然成为极有效的准军事工程。
4、圆楼是当地土楼群中最具特色的建筑,一般以一个圆心出发,依不同的半径,一层层向外展开,如同湖中的水波,环环相套,非常壮观。其最中心处为家族祠院,向外依次为祖堂,围廊,最外一环住人。整个土楼房间大小一致,面积约十平方米左右,使用共同的楼梯,各家几乎无秘密可言。
土楼结构有许多种类型,其中一种是内部有上、中、下三堂沿中心轴线纵深排列的三堂制,在这样的土楼内,一般下堂为出入口,放在最前边;中堂居于中心,是家族聚会、迎宾待客的地方;上堂居于最里边,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
除了结构上的独特外,土楼内部窗台、门廊、檐角等也极尽华丽精巧,实为中国民居建筑中的奇葩。
百度百科-客家土楼
客家人的土楼为什么是圆形的啊
土楼
客家土楼,也称福建圆楼,是中华文明的一颗明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话般的山村民居建筑,是中国古建筑的一朵奇葩,它以历史悠久、风格独特、规模宏大、结构精巧等特点独立于世界民居建筑艺术之林。土楼民居以种姓聚族而群居特点和它的建造特色都与客家人的历史有密切相关。客家人每到一处,本姓本家人总要聚居在一起。加之客家人居住的大多是偏僻的山区或深山密大之中,当时不但建筑材料蒉乏,豺狼虎豹、盗贼嘈杂,加上惧怕当地人的袭扰,客家人便营造“抵御性”的城堡式建筑住宅。这样也就形成了客家民居独特的建筑形式——土楼。土楼主要分布在福建省的龙岩、漳州等地区。
历史背景
以客家土楼为代表的该类型建筑,兴建高潮是在中国与客家族群由中原向南方迁移之际。这些时期包含唐末黄巢之乱、南宋政权南移与明末清初。直至17世纪之後,不但让客家人最後定居於中国东南沿海,也让土楼分布地点以中国闽粤地区为大宗。出于抵御山林野兽、强盗的需要,并体现儒家思想下大家族共同生活的理想,乃建造此种形式特殊的建筑。
土楼的起源,可追溯到唐朝陈元光戍兵漳州,58姓落户闽南。闽南许多圆形山头,至今还遗留古代兵寨的遗迹。圆形的山头自然不宜筑方形山寨,因此山寨遗迹多呈圆形。这些圆形山寨便是圆土楼的原型。最初的圆形兵寨只有一层,后来逐渐演变为民居,为了节省耕地,便向高发展,成为多层圆土楼。客家系由中原迁移到闽南,带来中原的四合院形式,又因防卫需要,建立厚土墙,这便是最初最初是五凤楼和方土楼的来源。由于圆形的土楼,可以用同样长度的外墙,包围着最大的公共庭院,在高层了望点的视野,比方楼宽阔,因此也被客家人纷纷采用。
1986年日本东京艺术大学教授茂木计一郎带领十多人的考察组来到福建考察,回国后出版专著[5]、举办展览。他报告:“在布满梯田的谷间,圆土墙的建筑物,星星点点地散布在群山之间。如同自天而降的黑色飞碟一样,环形屋顶漂浮荡漾在烟雾之中。”[6]。神秘的福建土楼于是为外界公众所悉知。
1986年中国邮政发行了以土楼为图案的“福建民居”特种邮票。
1999年美国盖蒂保护所付所长 内维尔·阿格纽(Neville Agnew)到福建南靖考察福建土楼。他说:“这是我所见到的最漂亮的与周围环境协调的民间建筑”[7]。
2002年1月31日,中国文化遗产委员会向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申报,列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后备名录#1689 “福建土楼”。
2008年7月6日 中国“福建土楼”在加拿大魁北克城举行的第32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被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土楼分类
按建筑内部结构分类
内通廊式土楼(客家土楼):土楼内住户拥有从底层到顶层的单元,各从二层以上,各房间门前有环形走马廊,每层有四五部公用楼梯。内通廊式土楼主要分布在福建省客家人聚居的永定县,又称为客家土楼,以永定县湖坑镇振成楼为代表。
单元式土楼(闽南土楼)。单元式土楼各层没有连贯各户的走马廊;土楼分割为一套套垂直单元,各单元有独立的门户,有独立的庭院,有独立上下楼梯[8]。单元式土楼主要分布在福建省西南福佬民系聚居的地区,又称为闽南土楼,以华安县二宜楼为其代表。
按建筑外形分类
湖坑镇的“福裕楼” 一座典型的五凤楼。土楼若依形状分,约可分为圆楼,方楼,五凤楼。另外还有变形的凹字型,半圆型,与八卦型。其中,以圆楼与方楼最常见,也常常两形状并存。该长达数千平方公尺面积且聚族而居的圆楼与方楼以简单几何形建筑构筑於山岭狭谷之间,人造建物与周遭翠青自然景观形成强烈对比。1980年代中国经济开放後,以圆土楼与方土楼为主的闽南及广东土楼景观引起世界各国旅游业注目。其中,若以上方俯视,更能显现出来该建筑图样的感动力。
圆楼为圆形的土楼,闽南人称之为圆寨土楼。其用途重於防卫,因此该名称嵌「寨」之名。虽然该形状的土楼不是最多,但是面积通常最为庞大。面积最大者甚至可达72开间以上。
通常圆楼的底层为餐室、厨房,第二层为仓库,三层楼以上的所在才为住家卧房。其中每一个小家庭或个人的房间都是独立的,而以一圈圈的公用走廊连系各个房间。这些设计,通常也是著重防御功能。
方楼是土楼中最为普及。该建物类型的特徵,是先夯筑一正方形或接近正方形的高大围墙,再沿此墙扩展该楼其他建物。而扩建的制式规格通常是敞开的天井与天井周围的回廊。这些相同建造样式的楼层堆积起来,最高甚至可达六层楼。最後使用使用木制地板与木造栋梁,加上瓦片屋顶,即成为土楼中最普遍的方楼。
五凤楼又名大夫第、五凤楼、府第式、宫殿式或笔架楼。其名虽同,但有些许差距。以两厢房,一门楼等细部构造组成的该土楼类型,其特色是从外观看去通常为三凹两突,彷佛中国古时笔架。五凤楼主要分布於闽西各县与漳州。其中,移民台湾的漳州客家人,也将其五凤楼建筑风格带至台湾。
除了圆楼,方楼与五凤楼之外。以形状分类的土楼尚有凹字型,半圆形,与八卦型等种类土楼。凹字型土楼主要分布於闽南南靖,诏安。半圆形分布於平和与永定,而八卦型的土楼则偶见於永定、漳浦、华安、诏安、南靖和中国广东东部。其中全中国最大的八卦土楼则为道韵楼。
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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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楼是以土作墙而建造起来的集体建筑,呈圆形、半圆形、方形、四角形、五角形、交椅形、畚箕形等,各具特色。土楼最早时是方形,有宫殿式、府第式、体态不一,不但奇特,而且富于神秘感,坚实牢固。楼中堆积粮食、饲养牲畜;有水井,若需御敌,只需将大门一关,几名青壮年守护大门,土楼则像坚强的大堡垒,妇孺老幼尽可高枕无忧。由于方形土楼具有方向性、四角较阴暗,通风采光有别,所以客家人又设计出通风采光良好的,既无开头又无结尾的圆楼土楼。在现存的土楼中,以圆形的最引人注目,当地人称之为圆楼或圆寨。
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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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楼属于集体性建筑,其最大的特点在于其造型大,无论从远处还是走到跟前,土楼都以其庞大的单体式建筑令人震惊,其体积之大,堪称民居之最。在我们参观的土楼中最普通的圆楼,其直径大约为50余米,三、四层楼的高度,共有百余间住房,可住三、四十户人家,可容纳二三百人。而大型圆楼直径可达七八十米,高五六层,内有四五百间住房,可住七八百人。从土楼这种民居建筑方式体现了客家人聚族而居的民俗风情。
从历史学及建筑学的研究来看,土楼的建筑方式是出于族群安全而采取的一种自卫式的居住样式。在当时外有倭寇入侵,内有年年内战的情势之下,举族迁移的客家人不远千里来到他乡,选择一种既有利于家族团聚,又能防御战争的建筑方式便被采纳下来。同一个祖先的子孙们在一幢土楼里形成一个独立的社会,共存共荣,共亡共辱。所以御外凝内大概是土楼最恰当的归纳。
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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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楼的墙壁,下厚上薄,厚处有的竟达1.5米。夯筑时,先在墙基挖出又深又大的墙沟,夯实在,埋入大石为基,然后用石块和灰浆砌筑起墙基。接着就用夹墙板夯筑墙壁。土墙的原料以当地粘质红土为主,掺入适量的小石子和石灰,经反复捣碎,拌匀,做成俗称的“熟土”。一些关键部位还要掺入适量糯米饭,红糖,以增加其粘性。夯筑时,要往土墙中间埋入杉木枝条或竹片为“墙骨”,以增加其拉力。就这样,经过反复的夯筑,便筑起了有如钢铁混凝土似的的土墙,再加上外面抹了一层防风雨剥蚀的石灰,因而坚固异常,具有良好的防风,抗震能力。据《永定县志》记载,1918年发生大地震,白天柝柝有声,历时20分钟,夜里继续震动,但土楼始终挺立无恙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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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楼是当地土楼群中最具特色的建筑,一般它以一个圆心出发,依不同的半径,一层层向外展开,如同湖中的水波,环环相套,非常壮观。其最中心处为家族祠院,向外依次为祖堂,围廊,最外一环住人。整个土楼房间大小一致,面积约十平方米左右,使用共同的楼梯,各家风乎无秘密可言。
土楼结构有许多种类型,其中一种是内部有上、中、下三堂沿中心轴线纵深排列的三堂制,在这样的土楼内,一般下堂为出入口,放在最前边;中堂居于中心,是家族聚会、迎宾待客的地方;上堂居于最里边,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
除了结构上的独特外,土楼内部窗台、门廊、檐角等也极尽华丽精巧,实为中国民居建筑中的奇葩。
秋天比春天好的辩论稿
写给秋天
---------为逝去的记忆
喜欢秋天,大概是出于对落叶的一种偏爱吧,我总觉得那金黄的落叶是一种极大的诱惑。一脚踩下去,碎裂的不是落叶,而是记忆。那铺满厚厚落叶的街道载满了温馨和甜蜜,脚踏上去是温暖的幸福。童年的稚气,少年的天真,青年的浪漫,都蕴在浪漫的落叶中了。我沉醉在这样的幸福中,踩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淘尽记忆的金。秋天是如此的美丽,可突然之间这美却赋上茫然的夜色,比零度的晶莹更加空茫。
秋天的天空是永远的湛蓝色,这真是忧郁的季节啊,像林黛玉一般的秋天!纯净透明中隐藏着的是汪深重的思念。我捧了一把落叶在手里,揉碎的叶子顺着我的十指滑落下去,我的新竟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少女的明眸掠过的一滴清泪,有一种美丽的凄凉,让人看了不忍却来不及擦拭。
我是那么地执着于手中的落叶,然而一阵风过,水泥路上落下了几许灰尘,落叶没有了,我的手落寞地停在风中,那曾经的记忆就这样随风而去了吗?耳边只有风吹动落叶的声音.。。。。。。
秋天过去了,没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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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经典散文 秋天·秋天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
阳光是耀眼的白,像锡,像许多发光的金属。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
以金象秋的?我们喜欢木的青绿,但我们怎能不钦仰金属的灿白。
对了,就是这灿白,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的。在云里,在芦苇上,在满山的的翠竹上,
在满谷的长风里,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
在我们的城市里,夏季上演得太长,秋色就不免出场得晚些。但秋得永远不会被混
淆的——这坚硬明朗的金属季。让我们从微凉的松风中去认取,让我们从新刈的草香中
去认取。
已经是生命中第二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激动。正如一个诗人说的。
“依然迷信着美。”
是的,到第五十个秋天来的时候,对于美,我怕是还要这样执迷的。
那时候,在南京,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
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独自坐在草地上,梧桐叶子开始簌簌地落着,簌簌地落着,
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我忽然迷乱起来,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
这种兴奋。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是黄褐色的,弯曲的,像一只载着梦小
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长期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拾
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二十年了,我
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以及风里簌簌的落叶。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航行在
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里。
又记得小阳台上黄昏,视线的尽处是一列古老的城墙。在暮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里,
往往不知什么人加上一阵笛音的苍凉。我喜欢这种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欢。小舅舅
曾带着一直走到城墙的旁边,那些斑驳的石头,蔓生的乱草,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长大了读辛稼轩的词,对于那种沉郁悲凉的意境总觉得那样熟悉,其实我何尝熟悉什么
词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罢了。
后来,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树。走在街上,两旁总夹着橘柚的芬芳。学校
前面就是一座山,我总觉得那就是地理课本上的十万大山。秋天的时候,山容澄清而微
黄,蓝天显得更高了。
“媛媛,”我怀着十分的敬畏问我的同伴。“你说教我们美术的龚老师能不能画下
这个山?”
“能,他能。”
“当然能,当然,”她热切在喊着,“可惜他最近打篮球把手摔坏了,要不然,全
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画呢。”
沉默了好一会。
“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真的。”
我望着她,然后又望着那座山,那神圣的、美丽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说,“他不会画,一定不会。”
那天的辩论会后来怎样结束,我已不记得了。而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经阔别了
十几年。如果我能重见到,我仍会那样坚持的。
没有人会画那样的山,没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现在承认了吗?前年我碰到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问她,
她却笑着说已经记不得住过柳州没有了。那么,她不会是你了。没有人能忘记柳州的,
没有人能忘记那苍郁的、沉雄的、微带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风尽子,那一串金属性、有着欢乐叮当声的日子。终于,人长大了,会
念《秋声赋》了,也会骑在自行车上,想象着陆放翁“饱将两耳听秋风”的情怀了。
秋季旅行,相片册里照例有发光的记忆。还记得那次倦游回来,坐在游览车上。
“你最喜欢哪一季呢?”我问芷。
“秋天。”她简单地回答,眼睛里凝聚了所有美丽的秋光。
我忽然欢欣起来。
“我也是,啊,我们都是。”
她说了许多秋天的故事给我听,那些山野和乡村里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个她常
在它旁边睡觉的小池塘,以及林间说不完的果实。
车子一路走着,同学沿站下车,车厢里越来越空虚了。
“芷,”我忽然垂下头来,“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生命的同伴一个个下车了,
座位慢慢地稀松了,你会怎样呢?”
“我会很难过。”她黯然地说。
我们在做什么呢?芷,我们只不过说了些小女孩的傻话罢了,那种深沉的、无可如
何的摇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样,我们一起躲在小树丛中念书,一起说梦话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现在,你在中部的深山里工作,像传教士一样地工作着,从心里爱那些朴实的山
地灵魂。今年初狄我们又见了一次面,兴致仍然那样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
还没有揭开薄薄的蓝雾,橹声琅然,你又继续你山林故事了。
“有时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个人,慢慢地翻越过许多山岭。”你说,“忽然,
我停住了,发现四壁都是山!都是雄伟的、插天的青色!我吃惊地站着,啊,怎么会那
样美!”
我望着你,芷,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分别这样多年了,我们都无恙,我们的梦也
都无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属于地平线上的梦。
而现在,秋在我们这里的山中已经很浓很白了。偶然落一阵秋雨,薄寒袭人,雨后
常常又现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种悲秋的情怀。你那儿呢?窗外也该换上淡淡
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样地适合故人之情,又怎样的适合银银亮亮的梦啊!
随着风,紫色的浪花翻腾,把一山的秋凉都翻到我的心上来了。我爱这样的季候,
只是我感到我爱得这样孤独。
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温柔,我并非不向往夏天的炽热,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
熟、应该神圣,就像秋天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谁知道呢?谁去欣赏深度
呢?
远山在退,遥远地盘结着平静的黛蓝。而近处的木本珠兰仍香着,(香气真是一种
权力,可以统辖很大片的土地。)溪小从小夹缝里奔窜出来,在原野里写着没有人了解
的行书,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绘纯净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页空着,我没有小令,只是我爱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
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没有大多绚丽的春花、没有太多飘浮夏云、没有喧哗、没
有旋转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只有梦,像一
样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
秋天,这坚硬而明亮的金属季,是我深深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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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秋天 文 /董雁凌
秋天来了。
秋天是一个繁忙紧张的季节。
风儿忙起来了,夏天湿热、沉闷的空气轻灵流动起来,吹得人神清气爽,吹得天空湛蓝湛蓝;云儿忙起来了,在天上自由轻松地飘来飘去,忽而呈棉絮状松软轻盈,忽而似草原上成群结队的绵羊,忽而又倏然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田里的玉米、红薯、大豆等农作物也受了感染,“嗖嗖嗖”一个劲地往上窜。有人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庄稼地里能听见玉米的拔节声,恐怕它也是担心在这场比赛中落后吧!庄稼们的比赛带动庄稼汉们也紧紧张张,马不停蹄,忙着收割,抢着播种。学生们度过了欢乐愉快的暑假,也背起书包急急忙忙地上学去,走进课堂,开始了紧张的新学期。车站、码头到处是回家收秋的一身疲惫的打工仔和虽然踌躇满志却一脸幼稚的大学生们。惟有高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好象早已厌倦了漫长、炎热的早出晚归,想歇歇脚,喘口气了,于是便早早地往山后躲藏,慵懒地溜起来休息了。
第一次在城市里过秋天,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上大学一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好象是九月七日开的学,农村还不算太忙,却已经有了繁忙的迹象了。等到了古都汴梁,那风景优美、古朴典雅的校园里却是一片安谧、宁静。草坪上、树林里到处都是津津有味读书的莘莘学子和相拥相依、情意绵绵的青年恋人。只有在球场上锻炼的人们才显得活力四射,激情飞扬;在那里,到处都能听到仿佛青春往外冒的嘶嘶声,那里迸发的激情和朝气就像是激昂、高亢的音乐乐章。相比之下,秋天的气息却似有似无,只有在空中偶尔飘来的淡淡的桂花香中嗅出来些一二来。猛一日,校园门口突然冒出来了成群结队的小商小贩,推着装有煤火炉的三轮车,车上或烤红薯,或烧玉米,或煮花生,或炒板栗,在那摇摇荡荡不由自主飘入鼻中的熟悉的气味当中,我们才知道真正的秋天来到了。
那一年,在开封一年一度的菊展时节,我们才真正领略了古城秋天的气象。“家家菊尽黄,梁园独如霜”,各色菊花在秋风中争奇斗妍,竟展芳颜。人们在暗香浮动的浓浓氛围中赏菊、品菊,尽情享受着菊花凌霜不凋、高洁韵淡的“君子”之风。据史料记载,开封的种菊、养菊、赏菊的历史长达1600多年。特别是作为北宋国都的168年期间,民间养菊、赏菊、咏菊达到鼎盛。菊文化深深扎根于开封民众的生活当中,花市赛菊、插菊花枝、挂菊花灯、饮菊花酒等习俗,一直延续到明清。清朝乾隆皇帝游开封禹王台赏菊时曾流下“枫叶梧青落,霜花菊白堆”的佳句。所以每到秋天来临的季节,漫步在城内的大街小巷、楼台庭院,到处盛开着菊花,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整个城市被装扮成花团锦簇、灿若云霞的花的世界。后来菊花成了市花,又成立了节会,便形成了“菊山花海彩云飞,古城巨韵动九州”的热闹局面,也成了古城的代表和象征,成了古城秋天招徕游客的重头戏。
后来调回老家的小县城,远离十分喧嚣的城市,凑近落后贫穷的农村,才有了四季分明的感觉。严格意义上说,县城这样的城市摆脱不了农村的包围,算不上真正的城市,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城乡结合部。在这里,秋天首先从马路上悄无声息地走来,地里辛勤耕作的老农,傍晚归来时总不至于是两手空空,他们拉的架子车上,后来是开的拖拉机上、三轮车上,满满装载着秋天的果实和生活的期望。农民又不是过于讲究的,于是马路上散落的玉米秸、花生稞、红薯秧就好象在奔走相告,偷偷地告诉城里人:“秋天来了,秋天来了”。过不了几天,家住农村的亲朋好友们就隔三差五的通过各种途径捎老了金灿灿的玉米,红彤彤的大枣,煮熟的带壳花生,倭瓜、红薯、大豆……一股脑儿涌进家中。于是遍地是秋天的果实,满屋是秋天的芳香。亲戚来了,还好说,吃顿饭,抽支烟,走了;同学朋友可就“麻烦”了,一串热闹寒暄,九杯怀旧老酒,在茶河烟林中,三句海阔七言天宽纵横八万里上下五千年,无所顾及,畅所欲言,回忆上学时的调皮捣蛋,指责社会上的腐败黑暗,痛陈农村的出力流汗,声讨家乡的落后局面。末了,酒醉者还不免讽刺挖苦一通,自比为鲁迅笔下的“闰土”,忿忿然地拂袖而去。
当秋天到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节日也就纷至沓来,接踵而至。七一建党节,八一建军节,凝聚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重阳节,饱含全国各族人民无比崇敬心情的教师节,隆重热烈的令全国人民扬眉吐气、兴高采烈的国庆佳节,一个比一个欢快、热烈,激情四溢,一个比一个令中华儿女骄傲、自豪,值得纪念。在秋高气爽、山寒水瘦的季节,有如此这般吉祥的节日来装点这个匆忙的季节,使它显得格外欢快,紧张有序,昂扬向上。然而,历史上悲秋的事例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塞外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读后使人情绪低落,满怀惆怅,远没有“远山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富有诗情画意。更没有同志的诗词那样气壮山河,豪情万里的大无畏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鼓舞人,激励人。
小时候四季截然分明,日子过得清清爽爽。随着城市生活的深入,春夏秋冬离我们远了又远了,万木枯荣不再与我们休戚相关息息相连,一年四季的变化交接的全部信息渐渐浓缩成立春、立夏、立秋和立冬。我们被喧哗的躁动围猎着,岁月也就随温吞吞的季候风从我们指尖滑落。没有了春的烂漫,夏的炎热,秋的香醇,冬的深沉,日子过得犹如一壶混混沌沌的白开水,更像城市街道上拖着两条长辫的无轨电车,迈着有条不紊的老爷步开车上车,停车下车。直到有一天有人喊“秋天来了”,你才忙不迭地戴上或近视或老花镜,颤巍巍地去**上那本“喜新厌旧”的挂历。
岁月匆匆,如白驹过隙,日子就在这种浑浑噩噩中眨眼而过,秋天也就在这样的风起叶落中过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风景如一幕幕**镜头一样从我们眼前无声无息地滑落。然而,不论是赏秋还是悲秋,不论是四季概念模糊还是季节朗朗分明,秋天的脚步总是踏着季节变换的节拍准时到来,就像人们尽管感喟时光流失,光阴荏苒,可是皱纹与白发仍然会毫不留情的在你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一样,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规律。所以说,享受每个季节,抓住每天的时光才是最必要的。否则的话,人生的秋天来临时,你将是一无所获,你定会懊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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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夜
鲁迅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
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眨着几十
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
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
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开着,但是更极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
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
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胡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
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仍然瑟缩着。
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了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
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
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
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
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
天空闪闪地鬼陕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陕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
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
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1 着许多蛊惑的
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围的空气
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立即被这笑
声所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下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
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个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了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
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
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
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我又
听到夜半的笑声;我赶紧砍断我的心绪,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
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
英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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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天
李广田
生活,总是这样散文似地过去了,虽然在那早春时节,有如初恋者的心情
一样,也曾经有过所谓”狂飙突起”,但过此以往,船便永浮在了缓流上。夏天是
最平常的季候,人看了那绿得黝黑的树林,甚至那红得像再嫁娘的嘴唇似的花朵,
不是就要感到了生命之饱满吗?这样饱满无异于“完结”,人不会对它默默地凝视
也不会对它有所沉思了。那好像要烤焦了的大地的日光,有如要把人们赶进墙缝里
去一般,是比冬天还更使人讨厌。
而现在是秋天了,和春天比较起来,春天是走向“生”的路,那个使我感
到大大的不安,因为我自己是太弱了,甚至抵抗不过这自然的季候之变化,为什么
听了街巷的歌声便停止了工作?为什么听到了雨滴便跑出了门外?一枝幼芽,一朵
湿云,为什么就要感到了疯狂?我自恨不能和它鱼水和谐,它鼓作得我太不安定了,
我爱它,然而我也恨它,即至到夏天成熟了,这才又对它思念起来,但是到了现在,
这秋天,我却不记得对于春天是些什么情场了,只有看见那枝头的黄叶时,也还想:
这也像那“绿柳才黄半未匀”的样子,但总是另一种意味了。我不愿意说秋天是走
向“死”的路,——请恕我这样糊涂安排—一宁可以把“死路”加给夏天,而秋天,
甚至连那被人骂为黑暗的冬天,又何尝不是走向“生”的路呢,比较起春与夏来,
我说它更是走向“生”路的。
我将说那落叶是为生而落,而且那冰雪之下的枝条里面正在酝酿着生命之液。而它
们的沉着的力,它们的为了将来,为了生命而表现出来的这使我感到了什么呢?这
样的季候,是我所最爱的了。
但是比较起冬天来呢,我却又偏爱了秋。是的,就是现在,我觉得现在正
合了我的歌子的节奏。我几乎说不出秋比冬为什么更好,也许因为那枝头的几片黄
叶,或是那篱畔的几朵残花,在那些上边,是比较冬天更显示了生命,不然,是在
那些上面,更使我忆起了生命吧,一只黄叶,一片残英,那在联系着过去与将来吧。
它们将更使人凝视,更使人沉思,更使人怀想及希冀一些关于生活的事吧。这样,
人曾感到了真实的存在。过去,现在,将来,世界是真实的,人生是真实的,一切
都是真实的,所有的梦境,所有的幻想,都是无用的了,无用的事物都一幕幕地掣
了过去,我们要向着人生静默,祈祷,来打算一些真实的事物了。
在我,常如是想:生活大非易事,然而这一件艰难的工作,我们是乐得来
作的。诚然是艰难,然而也许正因为艰难才有着意义吧。而所谓“好生恶死”者,
我想并非说是:“我愿生在世上,不愿死在地下。”如果不甚荒谬,我想该这样说:
“我愿走在道上,不愿停在途中”。死不足怕,更不足恶,可怕而可恶的,而且是
最无意味的,还不就是那停在途中吗?这样,所谓人生,是走在道上的了。前途是
有着希望的,而且路是永长的。希望小的人是有福了,因为他们可以早些休息,然
而他们也最不幸,因为他们停在途中了,那干脆不如到地下去。而希望大的人的呢,
他们也是有福的吗?绝不,他们是更不幸的,然市人间的幸与不幸,却没有什么绝
对的意义,谁知道幸的不幸与不幸之幸呢。路是永长的,希望是远大的,然而路上
的荆棘呀,手脚的不利呀,这就是所谓人间的苦难了。但是这条路是要走的,因为
人就是走在道上啊,真正尝味着人生苦难的人,他才真正能知道人生的快乐,深切
地感到了这样苦难与快乐者,是真的意味到了“实在的生存“者。这样,还不已经
足够了吗?如果,你以为还不够,或者你并不需要这样,那我不知道你将去找什么,
—一是神仙呢,还是恶魔?
话,说得有些远了,好在我这篇文章是没有目的的,现在再设法拉它回来,
人生是走在道上,希望是道上的灯塔,但是,在背后推着前进,或者说那常常在背
后给人以鞭策的是什么呢?于此,让我们来看看这秋天吧!实在的,不知不觉地就
来到秋天了,红的花已经变成了紫紫的又变了灰,而灰的这就要飘零了,一只黄叶
在枝头摇摆着,你会觉到它即刻就有堕下来的危机,而当你踽踽地踏着地下的枯叶,
听到那簌簌的声息,忽而又有一只落叶轻轻地滑过你的肩背飞了下来时,你将感到
了什么呢?也许你只会念道,“落了!”等你漫步到旷野,看见那连天衰草的时候,
你也许只会念道,“衰了!”然而,朋友们,你也许不曾想到西风会来得这样早,而
且,也不该这样凄冷吧,然而你的单薄的衣衫,已经是很难将息的了。“全家都在
秋风里,九月衣裳未剪裁”,这在我,年年是赶不上时令,年年是落在了后边的。
懑怨时光的无情是无用的,而更可怕的还是人生这件事故吧。到此,人不能不用力
的翘起了脚跟,伸长了颈项,去望一望那“道上的灯塔”。而就在这里,背后的鞭
子打来了,那鞭子的名字叫做“恐怖”。生活力薄弱的我们,还不曾给“自己的生
命”剪好了衣裳,然而西风是吹得够冷的了!
我真不愿看见那一只叶子落了下来,但又知道这叶落是一回“必然”的事,
于是对于那一只黄叶就要更加珍惜了,对于秋天,也就更感到了亲切。当人发现了
自己的头发是渐渐地脱落时,不也同样地对于头发而感到珍惜吗?同样的,是在这
秋天的时候来意味着我们的生活。春天曾给人以希望,而秋天所给的希望是更悠远
些,而且秋天所给与的感应是安定而沉着,它又给了人一支恐怖的鞭子,因为人看
了这位秋先生的面容时,也不由得不自已照一照镜子了。
给了人更远的希望,向前的鞭策,意识到了生之实在的,而且给人以“沉
着”的力量的,是这正在凋亡着的秋。我受秋天,我对于这荒凉的秋天有如一位多
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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